直到许佑宁康复，穆司爵才有可能重新看见阳光。

他总算总结出来了，对付许佑宁这种人，直言不讳应该比拐弯抹角有效得多。

爱真实地存在这个世界上，却没有形状，笔墨难书。

康瑞城一个拳头砸到桌子上。

不过，她必须强调一点

苏简安觉得，她应该去问个究竟。

唐玉兰出院后休养了一段时间，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，日常活动也不会再有任何阻碍。

果然就像沈越川说的，是媒体记者，大部分是熟面孔。

难道她要如实告诉沐沐，她想把康瑞城送进监狱，让康瑞城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她潜进书房，是为了找康瑞城的犯罪证据？

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，但是……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瞳孔微微放大，愣愣的看着穆司爵，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沈越川的手。

“放心吧，妈妈只是开个玩笑，没有暗示你们再要孩子的意思。还有，孩子和孩子的教育这种事情，妈妈听你们的意见，不会把任何东西强加给你们。毕竟时代不一样了，你们年轻人更跟得上时代的步伐，我已经老了，只负责安享晚年。”

出了公寓，萧芸芸很快拦到一辆出租车，她直接坐上后座，把苏韵锦公寓的地址告诉司机。

“他姓康，是康家的后代！”康瑞城强势的吼道，“从他生为康家人的那一刻开始，他的人生就由不得自己选择！”

“……没有啊。”许佑宁下意识地否认，为了掩饰心虚，接着说，“沐沐，我只是……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糖心小晗喵